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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問號可以去掉，因為事實真是這樣。也許會問邏輯上短期間股市漲跌不是應該是零和遊戲？沒錯，如果忽略公司獲利的話可以這樣說，但問題在股市的漲跌機率不是呈標準分配正負各50%，而是偏移向左的分配(skewed to the left)，如下圖：
http://www.stat.psu.edu/online/courses/stat500/lesson02/images/skew_2.gif

因此這種分配法股市走法就會像這樣：

黑線是實際價值，藍線是股市走法，下方依漲跌分成黃紅兩色。很明顯，股市處於黃色的時間比紅色多得多。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呢？人性吧！貪心因此一直追高，而風險趨避心理在情況不好時又不計成本殺出。

因此股市大多時間是慢慢上漲的，而機率分配左方的肥尾特性造成一旦下跌就很有機會跌很快。此外因為股市報酬長期來說如果加計股利是正合遊戲，這個特性造成所謂的"以盤代跌"現象可以成立。現在價格太貴？在同樣價格盤整個一年後也許就發現這個價錢並不貴了。因為以上這兩種特性，造成要在股市中放空獲利特別困難，此外還有政府的諸多放空限制以及期貨常存的逆價差現象皆不利於空方。

因此從數學上說你可以每天放空賭股市跌，這樣你每天的期望報酬率可能都接近0，你可能小賠幾天大賺一天正好抵銷。但問題是如果樣本一多代表時間必須拉長，而時間一拉長你就不能忽略股市正向的時間價值了。

總結來說作空難是有道理的，作空賺錢的人一要抓準時機，因為空方時間價值是負的，放越久越虧；二要敢壓重倉，因為下跌時間短，沒太多機會可以加碼追空，錯過幾天大波動再追就沒肉了。